众医生听着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不少医生还是抱有审视的态度,但他们也在默默点头,显然是觉得陈肯的新办法确确实实有说法。
就在这时,徐有道又站起身来。
“我有问题,为什么你这个方法是以加重其他器官为代价的呢,这样的话也会加重其大动脉的负担,会强制加强心脏的跳动,血压短时间便会上升。”
闻言,众人都有些惊讶,后仔细一想,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陈肯有些汗颜,听徐有道这么一说,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只能底气不足道。
“是这样的,但如果用传统方法,那么压力全在肾脏上面,不利于换肾的进行。”
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毕竟每个方法多多少少都有缺点,只要没到忍受的临界值就可以接受。
说白了还是一种代偿性治疗。
“好的,谢谢。”
徐有道闻完之后便又坐下了。
他的两次回答不禁让在座众医生有些惊讶,不少人对徐有道又抱有赞赏。
特别是几个医学泰斗,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此人眼力惊人,思维活跃,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问题所在,并且医学知识十分扎实,不简单,此人不简单。”
见徐有道坐下,陈肯叫助理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汉,继续手术。
陈肯有些汗流浃背了,但他还是继续自己的手术,毕竟新方法总会有人质疑,这个是很正常的,他调整了下呼吸,便投入手术之中。
没过多久。
他刚做完下一步,准备开口讲解时。
“我有问题。”
徐有道又又又站起来,提问道。
陈肯点头让他问。
“你这一步的操作不又把之前的压力转到肾脏了吗?并且你还打入了免疫抑制剂,这样一来,机体对外来肾脏的排斥反应确实减少了,但是他原本是有其他病的,并且其免疫系统较弱,这样一来,他的免疫系统在换肾相当于瘫痪了,但凡做手术的时间长一点,一个小感冒就能要他命。”
徐有道的话语非常的锋利,若不是陈肯与其认识,都会怀疑他是故意来拆场子的,但是看见徐有道那求知的眼神后,又觉得他只是单纯的好学好问。
陈肯是很乐意回答问题的,这有助于提升自己与别人。
但这次的问题让陈肯沉默,他答不上来,因为徐有道这些话都说到点上了,这些风险无疑是致命的,而且非常难以避免。
陈肯手中的刀停留在半空,迟迟不动刀,也迟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