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这事是爹不对,爹愧对你,爹同你道歉,只是儿啊,你祖母毕竟是我亲母,生恩养恩此生难偿,她若开口,不要说区区活计,便是要你爹我的性命,爹也不能皱下眉头。”
朝朝听了,气的啪啪拍打亲爹胳膊,“这是什么道理!这么欺负人还有没有王法啦!”
“王法?”,李泽林苦笑,“乖宝,今日爹就教你个道理,我大靖以孝治国,孝乃国之基石,乃人伦纲常,乃君子立于世之根本,是前途,更是未来。
生养之恩,为人子女者本就难舍难抛,便是双亲再恶,可子女若不认父母,外人不会问你委屈,想你缘由,只会觉得你狠辣,生生父母都能舍之人,如何信你用你?大丈夫又如何立于世?”
“那就得像傻子一样,一直被欺负吗?”
“爹的傻孩子啊!”
李泽林忍不住轻轻摩挲着女儿发顶。
“想想暮安,你以为他就天生逆来顺受?不知反抗?想要一直压抑、隐忍委屈吗?不是的!我大靖有律,无论是非对错,父告子,从无罪;子告父,无论罪否,先过仗刑,再徒三千。”
这倒是小艺不曾跟自己科普的知识。
听她爹透着悲凉的提及,朝朝不由看了眼边上沉默不语的齐暮安,又急切抓过亲爹双手。
“那就必须这样吗?必须得一直隐忍,一直妥协,一直受气吗爹?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办法?”,李泽林牵起朝朝,起身抬眼望着飘雪的天幕,空手着的手接起一片雪花。
“魏时王祥,卧冰求鲤,我儿可知,他求的是什么?”
“什么?”
边上齐暮安霍的抬头看了李泽林一眼,抿抿唇,喃喃言:“王祥所求,是未来,是生路,是名声,是不伤己身的改变契机。”
是的,就是契机!
踏着暮色,迎着风雪归的三人,此时此刻根本没想到,他们所求的契机会来的那么快,那么迅猛。
失了的活是再找不回来了,以他们眼下情况,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再重新寻一份轻巧的。
饶是朝朝再不舍亲爹受苦也没法子,只得暂且忍耐蛰伏。
崽手里其实还有三支珍贵的黄金基因液,那是妈妈留下的大宝贝。
她曾经喝过,开发出了精神力;爹也喝过,具体是何,妈妈没说,她也不知,估计是没开发出什么特殊功能。
朝朝不是不舍得把剩下的给爹喝,只可惜,基因开发,一生一次,再多无用,吃了也是白费,没法子,为了亲爹少受苦,朝朝还是打起了必达的主意。
在小艺的帮助下,崽才在PP诸多商品中,挑选到了一款自己幼崽权限能够得着的商品,低级能量补充液。
东西比较贵,一支就要666,还没一点折扣,朝朝一气买了两箱共计一百支。
每日里取一支的五分之一参合到水里,自打这一日开始,李泽林上营的时候身上就多了个小水囊,里头灌的全是女儿的心意,累了虚了灌一口,可给帮上大忙了。
也正是此物,才让文弱书生李泽林扛过了苦力,扛下了苦训,扛到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