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走近老头,准确的说是变成老头的吴原。
他朝两侧看了两眼,低声说道:“我不惜用自家二大爷的身体给你当做容器,如果你成功了,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既然答应让你获得长生,我就说到做到。谁不知道我最讲究诚信。”
“那是以前的你。现在你有了野心,我倒是有些顾虑。”
“什么意思?”
“我担心你丧失理智。”
“理智?”
吴原笑起来,脸上堆满了褶皱。
“杀人还需要理智吗?”
“说是杀人,总得保留些该留下的东西。如果有人愿意倒戈向你,杀戮就显得多余了,不是吗?”
“你担心我过河拆桥,或者成为一个眼中只有杀戮的疯子?”
“我有时会这样想。人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如果先前的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反而让自己陷入绝境,那就太愚蠢了。”
“看来你对我有些误解,”吴原说道,“你以为我只是想称霸世界?”
“要不然呢?”
“你的思维过于狭隘了。”吴原拍了拍梁森的肩膀,“我的使命是创造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