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昏君不知道哪条筋抽了,想做个玩具呗。
还攸关天下苍生的大事呢。
老夫,呸!
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
还得老夫堂堂工部尚书出手?
真要以权谋私,好好说就是了,整个大周都是你的,你想做个玩具,老夫还会不给你做么?
至于说得这么高大上么?
呵,昏君!
阎立本在心里把燕姣然一通骂,着实爽了不少,张口问道:“敢问陛下,图纸在哪里?”
“图纸?“燕姣然眉头一挑:“不会吧,不会吧!”
“阎卿家你的鲁班术就这么点水平嘛?”
“朕都说这样清楚,这样明白了,你还管朕要图纸?”
“不会吧,不会吧——”
大周的工部尚书居然是个废物?
这话女帝虽然没说。
却已经在阎立本的脑海中炸响了。
他紧紧地咬着牙,脸色铁青,眉毛像刷子一样直立着,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跳如雷。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老夫可不能让你个女昏君瞧扁了。
不就是个爬犁嘛?
老夫给你做!
阎立本咬牙切齿道:“陛下等着吧,不用半个时辰,老夫就能把这一个小小的爬犁做出来!”
说完,身子一边颤抖,一边气势汹汹地离开了书房。
看着阎立本这副模样。
燕姣然的心中立即好受了不少,一肚子的闷气和邪火,也都消了不少。
爽!
真爽啊!
别说,狗男人这套路还挺不错的嘛。
得学,得学啊。
最好啊,气死这帮天天跟朕作对的王公大臣们!
这可比骂人痛快太多了。
……
另一边。
阎立本怒气腾腾地回到工部,让下属准备材料。
开始解构起,燕姣然的话来。
“爬犁。”
话落,一台需要两三头牛才能拉动的爬犁,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
紧接着,就被拆解成了一个个零件,悬浮在他的脑海之中。
“把犁耙的直辕改成曲辕、短辕。”
而后,一根微微弯曲的犁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