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甲内心虽十分震撼,但表面上还是平静看着章骜,良久,看章骜不似说笑,才缓缓说道:
“我相信你,可就算知道结果,我们不在朝堂,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能做的事也只是寥寥无几。
章骜你要记住,历史的进程,一定是符合时代所发展的。就算你知道了结果,想要去改变他,也只是逆天而行,最终也不过徒劳无功。”
章骜点了点头,他不关心秦国夺取了多少土地,也不想知道孙膑庞涓谁胜谁败,谁生谁死。
他只求老爹不被抽调上战场,就算上了战场,也求老爹能平安归来。
“是,弟子记住了。如果先生没别的事,弟子就先告退了。”
章骜拱了拱手,准备告退。
“慢着,这里有你的两封信。”
子车甲递给了章骜两个布袋,这种布袋就是秦国时期的信封了。
章骜打开布袋,取出里面的木牍信,第一封是秦四写来的。
“章骜吾兄,见字如面。
前日兄长仓促一别,有一要事未办,心中甚是遗憾。
如今私学之事,有墨家弟子前来相助,已逐步完善妥当。
先前跟兄长说过,事若办成,必与兄上拜皇天后土,结为异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