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母后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啊!那个里面装着信的镯子。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画像,画中女子与她有几分相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伸手取下头上的簪子,去撬那镯子,却发现镯子根本没有合口,也没有一丝裂缝,试了几次都纹丝不动。她拿起镯子看了看,皱着眉头,不应该啊!前世在大梁时,这桌子明明自己就开了,那定然是有裂缝的,怎么会!
她抬头看那墙上画像里的女子:“母后,难不成我记错了?”她摇摇头,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记错。
举起镯子,她想摔一下试试,可想了想又不舍的收回来,万一摔坏了怎么办,这可是这个素未谋面的亲娘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于是又把手镯套回手腕。爬起来将那佛经卷起来拿在手里,到桌子上端了烛台往殿后而去,地面很光滑,屋子很黑,只有她手里的烛台映照的一片昏黄光亮随着她的移动在移动,她忽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转身,烛火一照,却是什么也没有,她摇摇头,继续前行。
来到后殿,将那佛经又放回盒子里,盖盒子的时候,迟疑了下,看着那佛经道:“这少说也值个千两银子,怎的不传给我,偏要放在这儿生灰呢?”耳边忽而有凉飕飕的,赵锦绮心里生了疑。
赶紧放下盖子,将那盒子放好,道:“母后,母后,儿臣开个玩笑,您别生气,别生气,我也有许多好玩儿的,改日我给您送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