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绮道:“如你所说,去岁春闱之后,若中,至迟六七月消息就会传回你家乡,可,你等到了吗?”
妇人迟疑了一下,继而道:“定是报喜的队伍中途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这样。”
赵锦绮叹了口气,道:“那是因为你的夫君说他是孤儿,在家乡无亲无故,自幼遭到同乡排挤,不愿再与旧时伤心地有联系,所以朝廷才没有派报喜官去报喜。”
那妇人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赵锦绮道:“我是当朝嫡长公主,赵锦绮!”
那妇人却道:“你囚着我和小宝,就是想自己去给我夫君当夫人。”
赵锦绮愣了一下,笑道:“来见你的人,就是这么跟你说的?”
那妇人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说漏了嘴,闭口不再言语,复又抱着孩子坐回床上。
赵锦绮道:“你误会了,我没想过跟你抢丈夫。我说得话你仔细想想,不要偏听别人的一面之词,我若想让你们消失,就不会费心救你们了。”
那妇人冷哼一声:“我信你的话,不也是听一面之词吗?”
赵锦绮做了最后一次尝试,道:“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我给你一笔银子你带着孩子远走,最好别再回你的家乡,离京城远一些,做点小生意,找个人再嫁也好,好好把孩子养大,安度余生。”
“我为何要离开,我夫君是当朝状元,我离开了给你腾位置是吗?”那妇人嘲讽道。
“顾生策非良人,如今他只想攀高,最好的方式就是联姻,所以绝不会容忍你们拖他的后腿。”赵锦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