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瞪了我一眼,给了贴身宫女一记眼刀,宫女抽的更狠了。
"娘娘,我真的知错了,不如您把烤鱼拿回去尝个鲜。"
"您尝一尝嘛,就算不好吃,也是千两白银一尾呢!"
我每说一句,宫女手上力道就重上几分。
李瑶光让抽的血痕累累,他再也忍不了了,横眉竖眼道:
"你踏马可闭嘴吧!"?
六月底到八月上旬,我简直要忙死了,招猫放狗掏鸟窝,翻墙爬树钻狗洞,无所不用其极。
我身边的教引女官们也忙死了,天天轮流加班告我的状。当然,最忙的人是李瑶光,他仅是抄书抄的砚台都磨出火星子了。
连国子监的夫子都诧异李瑶光的心性坚毅,毕竟笔杆子都磨秃了这种圣景,谁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一个外邦人身上见到。
一个多月下来,李瑶光眼底青黑一片,他本来就有西域白种人的血统,皮肤比我们都要白皙,所以挨打后身上青紫的伤痕格外明显。
但李瑶光依旧我行我素,颇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敕勒子民誓死不屈"的意思。
那副我见犹怜又不肯曲折的冷艳孤傲,简直让人发疯,忍不住继续蹂躏他、摧残他。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在同他置气,还是自己真的有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
我玩的太狠了,以致于李景宴和宋温宁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找我父皇告御状,但我父皇没时间管这些‘小孩子打闹’。于是他俩转而三番五次劝我收敛一点,要不然他们怕以后打雷劈中我的时候,会连累到他俩。
我确实有些心虚,但嘴上却不饶人:"我看你俩就是见色忘友,我不过想让他服个软罢了!"
"你搁这儿训狗呢?"李景宴向来怜香惜玉,哪怕知道李瑶光是个男子,依旧让他那张脸迷得走不动道。
宋温宁更是素来心软,温声细语地劝我:"舒舒,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他又没做错事。”
“没做错什么?我那天让他打的妆都花了!”我急的大喊。
“不是你先和人动手的吗?而且人家光光压根没下重手,你再看看你给人打成什么样子?打不过人家就下口咬,那牙印子都留疤了,哥都没脸说你,咬人家那种地方,你叫人家娶妻后怎么和自家夫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