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吴掌柜面色一变,连连追问:“人没事吗?”
“许公子头被打破了,他说是这个院的一个杂胡丫头和一个小子打了他...”
吴掌柜立刻看向凉凉,凉凉连忙把手藏在身后,却还是被瞥见了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血迹。
“不许动凉凉姐,要不然郡主饶不了你!”哈日苏像头小豹子一样跳了出来,挡在了凉凉身前。
要不是刚才凉凉拦着自己,他一定要敲碎那个坏人的脑袋!
吴掌柜怒气冲冲,命人将鸦卷拖出来:“我动不了你们,总能整治自家的奴隶吧。”
“吴大人饶命...”东厢房里,鸦卷的姐姐跑了出来,扶着腰,有些笨重的跪在地上不停的求情。
吴掌柜一脸不耐,摆摆手让人把鸦卷的姐姐拉回去,不要碍事。
“他什么都没有做,人是我打的!你们罚我,罚我!”
凉凉大声喊叫,想要冲上去阻止,却被几个强壮的下人紧紧按住。
眼睁睁鸦卷被拖走,一股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让她拼命的挣扎:
“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可惜你们几个不能留下。”
吴掌柜没有回答凉凉的问题,反而残忍的笑了起来:“走之前,就教教你们这些畜生,什么是规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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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西凉的血汗宝马到了,秦乐暗中操作一番,西凉的国礼便到了苏家的府邸。
李望舒等人中午便出发去盈客楼,打算接凉凉三人走。
自从莫罗浑顶着血红巴掌印从李望舒屋里出来后,俩人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李望舒那天被气的发疯,扬言早晚要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东西打发走。
莫罗浑居然也不服软!
直接破罐子破摔,威胁她要是再乱说话,就带她原路返回盛乐,到时候再随她处置发落。
现在几人出门了,莫罗浑和李望舒两人同坐一辆马车里,也是一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样子。
这看的旁边的秦乐心里一阵嘀咕,本想问问崔尧臣怎么回事,结果一看崔尧臣那张臭脸,他就一阵冒火。
前几天和这家伙吵架委实没发挥好,气的他两宿都没睡好,小溺都黄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