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被捶得生疼,也知道柳南嘉这次是真生气了,不敢有丝毫反抗,好言好语地哄着。
看见柳南嘉红红的眼眶,心里还有一丝甜。
嘿嘿,南嘉是在担心我,都为我哭了呢。
柳言锡今天经历了这一番大起大落,也是吓得不轻,这会儿看着那两人也不想管了。
顺势一倒,躺在了堤坝上,任由阳光洒在他脸上。
秦县令也就地坐着,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三个。
等其他人急吼吼地赶过来,看到的就是或坐或躺的四个人。
也不在意自己跑这一趟是白费了功夫,“小宋兄弟,你没事就好,真是吓死我们了。”
最后,一行人拥着宋辰和其他几个参与了爆破行动的回去,商量着过几日要开个庆功宴。
宋辰回到家,就被勒令躺了三天,白逸尘在百忙中也被请来了一趟,给他检查身体。
“没什么事儿,就是脱力了,就他这身体,歇几天就好,要是想吃药,我也可以开几副。”
“药就不用了吧。”宋辰干笑着,实际上他好好的睡了一夜,就感觉好多了。
“开!给他开最苦的!看下次还逞不逞能。”柳南嘉气还没顺。
白逸尘挑挑眉,知道这儿谁说了算,留了几副药走了。
柳南嘉发话了,宋辰哪敢不喝,只是白逸尘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那药里真的加了好多黄连,又苦又涩的,实在是难以下咽。
宋辰很痛苦,但只有喝药的时候,柳南嘉会来专门盯着他,其他时间还是不理人。
他只能呲牙咧嘴的把药喝得一滴不剩,终于得了柳南嘉的一点好脸色。
几番波折,长宁县的危机似乎是过去了。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突然从外面涌来了大批的人。
城门的守卫看这些人衣衫褴褛的样子,有些不忍,但还是尽责地把他们拦在了城门外。
这是秦县令交代过的。
“行行好吧,我们都是附近受了水灾的普通百姓,家被冲毁了,粮食也没了,进城只是想讨口吃的。”
“是啊,”还有人举着银子,“我们有钱,听说长宁县受灾不严重,是来买东西的。”
这人表现得非常坦荡,但也有人眼神闪躲,紧紧得捂着袖口。
守卫也是普通人,被这么多人求着,也很不忍心,“你们等等,我去通报一下,看长官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