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提高了声调,手在空中大幅度地比划着,唾沫星子都飞溅出来,
“那是你们没看透他。
他傻柱就是打着照顾秦淮茹一家的幌子,实际上是惦记人家秦淮茹呢!
这要是传出去,咱轧钢厂的名声都得被他败坏了。
以后外头人怎么看咱们厂?说咱们厂的工人尽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随着许大茂添油加醋地描述,工友们的表情渐渐起了变
有的露出惊讶的神色,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有的则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眼神时不时飘向傻柱离开的方向。
“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跟领导反映反映,不能让傻柱坏了厂里的风气。”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光,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仿佛自己真的是正义的使者,在为维护工厂的道德秩序而战。
就在这时,傻柱送完饭回来,刚走进食堂,就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
原本喧闹的食堂,在他进来的瞬间,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变得有些安静,只有几个人的窃窃私语。
他看到工友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异样,有好奇、有怀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又听到许大茂那刺耳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傻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原本和善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怒火。
他大步走到许大茂面前,每一步都迈得又重又急,脚下的地面仿佛都被震得微微发颤。
他怒目而视,眼睛瞪得像铜铃:“许大茂,你又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呢?”
许大茂却毫不畏惧,反而挺直了腰板,胸脯一挺,挑衅地看着傻柱: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敢说你给秦淮茹送吃的不是另有企图?
别装了,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拳头紧握,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条条凸显出来。
立刻给许大茂一拳,许大茂哎哟一声,他那张乱说话的嘴顿时惨叫起来。
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许大茂,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秦淮茹家困难,我帮衬一下怎么了?
不像你,整天就知道琢磨些歪门邪道的事儿,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勾当。”
“帮衬?你这是帮衬吗?”
许大茂不依不饶,往前跨了一步,几乎要贴到傻柱的脸上,
“你就是心怀不轨,大家可都听好了,以后都得防着傻柱这种人,别被他表面的老实给骗了。
说不定哪天,他连你们的老婆孩子都要算计。”
食堂里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工友们都围了过来,围成一个圈,把两人堵在中间,看着两人对峙,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的人心想上去劝架,可又怕惹祸上身;
有的人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伸长了脖子,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而许大茂那刺耳的声音,还在食堂里回荡着,像一把把利刃,不断地败坏着傻柱的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