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谢筝忽然从塌上弹了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蹙起眉头,声音带着些不悦:“说这种话做什么?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就想你好好地活着。”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就算天塌下来了,还有那些老家伙来扛,再不济还有我,你可别一个人去逞强送命。”
情之一字,于她而言,并不是必需品。
但是既然沾染上,她也不想留下遗憾。
更何况,明明是整个人族生死存亡的大事,为何只有他一个人在牺牲?
这并不公平。
比较硬气的话说完了,慈音眸光发软,谢筝想了想,又软下声音,说道:“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不管你是慈音,还是晏家三公子,你都是我不想失去,也不能失去的人。”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谢筝可谓是绞尽脑汁给慈音灌输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一个人去送死’的观念。
眼眸水水润润,看着她的目光却带着一丝滚烫灼人的意味。
谢筝松开他的嘴巴,转而捏了捏他的脸颊,俏皮地笑了起来:“你刚才捏我,我现在还给你。”
白皙细腻的皮肤,因为她的动作,顷刻泛上一丝嫣红,谢筝放下手,咂咂嘴叹道:“你这脸蛋,比豆腐还要嫩,真叫人羡慕啊。”
说着趁他不注意,飞快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比雪花儿还要轻的亲吻,触之即分,快到慈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就结束了。
谢筝这个始作俑者,像只偷了腥的小猫一样,咧着嘴直乐。
等到慈音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脸颊骤然爆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喉结上下滚动。
看到他的反应,谢筝有些不解。
难道这不是道侣之间正常会做的事情吗?她就经常看到万剑宗合过籍的师兄师姐每日都会这么干呢,动作可比她浮夸多了。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万剑宗的剑修一向都不拘小节,或许人和人表现爱意的方式不同,接受程度也不同,尤其是像慈音这种当了二十几年佛子的人,可能很难适应这样太过直白的亲密方式。
难道是她太狂猛,把他吓到了?
想到这里,她顿时就羞愧起来,颇为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说道:“抱歉,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