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是感觉我们仿佛共用着一个身体。”说着，他的眼睛里满是羡慕，直直望着杜飞，“只是只有你能在阳光下自由自在而已。”
杜飞皱起眉头，两条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共用一个身体？可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难道你是主人格？可是也不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疑虑，试图理清这混乱的状况。
张无忌低下头，神色黯然，声音低沉得仿佛从地底传来：“我也不知为何只有我单方面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
杜飞沉默了好一会儿，四周的空气仿佛也随之凝固。随后，他缓缓说道：“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无奈。
张无忌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尽的疲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杜飞听到这话，心头一紧，急忙说道：“你想怎么做？你要杀了我吗？毕竟只有你有内力，我还没感激你之前帮我救下芷若妹妹，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也想活啊。”
张无忌定定地看着杜飞，杜飞感觉他的目光空洞而悲凉，看着看着，张无忌突然就笑了，那笑容犹如深秋里凋零的落叶，透着无尽的哀伤。
“我告诉你另一件事吧，其实我伤害不了你，就像这样……”说着，张无忌运足内力，狠狠一掌打向杜飞，然而掌风未落，自己却猛地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身子也随之摇摇欲坠。
杜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张无忌，焦急地喊道：“你这是干嘛！”
张无忌靠在杜飞身上，气息微弱地说道：“也许这就是命吧，我注定只能活在黑暗里。”
杜飞眼中含泪，说道：“不会的，一定有办法解决的，我们一起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