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嫣然一笑。
许是与我一起调岗的缘故,又隔邻而坐,西施总觉得我俩关系不一般,有事没事,总来套近乎。
西施舞跳得好,身段柔软,模样也算标致。可她并非我喜欢的类型,再说了,有好多次,我看到赵总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
领导有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但领导盯上的人,我可不敢动心思。
那天下午,我一直心不在焉,总在猜测,雷姨与D姐的关系。
以及,她为何把我俩去仙湖的事,告诉雷姨。
难道,她对我到底心有疑虑,想让雷姨当个参谋?
又或者,这是女人之间的小把戏,相比比赛着各自的魅力?
想来想去,又把这些想法给推翻了。
临近下班时,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晚上下班,拎着衣服回去,来到租房二楼,见冬夏房门敞开,过去一看,她正在客厅画画。我走进去,和她闲聊。期间,不时摆动手上的衣服,示意她看。谁知,她根本没在意。
没法子,我只好东拉西扯。
不知不觉间,便谈到了喝酒。接下来,引起了她醉酒的事。
“谢谢你啊。谦谦老师。”在我认识的人中,只有她喊我谦谦老师。其实,我倒蛮喜欢这个称呼的。
严格说来,也不是喜欢这个称呼,而是喜欢她用这个称呼喊我。
认真计较,这大约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当然,每当冬夏这样称呼,证明她在调侃打趣我,也说明,她心情不错。
我实在没忍住,便问:“对了,那天谁惹你生气了,醉成那样,多伤身体啊。”
冬夏仍专注于纸上的画:“伤身体怎么了,再伤,也没伤心重要。”
“那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么?”我小心问道。
她头微微抬了一下,问:“啥事啊。”
我有些心虚,改口说道:“我从天下无双烤吧,把你背回家来的,还记得吧。”
“哦。我朦朦胧胧是有人背我回家,但到底是谁,我真记不得了。”冬夏懒懒地说。
我叹气道:“唉,害我出一身汗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背回家,结果,你全了个精光。”
冬夏停下画笔,站起来,问我:“那天晚上,是你,是你带我回家的?”
我以为她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她在一起的事了,心中一喜:“当然啊,你还别说,你醉了后,可真沉啊。到了楼下,我实在没力气上楼,只好找顶楼的杏花帮忙。你不信,要不我找杏花来跟你讲?”
冬夏赶紧拒绝:“信,当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