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说起来是占理,若是我刚才不发出声响的话......
“刚才我听到里头有动静,以为娘子遇到歹徒了。”宁溪听闻最近县里常常夜里会有人进屋盗窃,还有良家妇女被欺负,他理当明白刚才唐突了,低头拱手礼貌先一步道歉,“小生逾越,请娘子和阿沁姑娘不要怪罪宁溪才好。”
阿沁见他道歉,自知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太自然地摸了摸头,“宁公子也是担心我们,我家娘子刚才是磕到了棋盘,娘子怕是有些......”琢磨着想出个理由,“有些困了,对,是我家娘子困了。”
宁溪了然她在说谎,他看向我时的眼神,总归有些炙热。
我避开了他的眼神,转身推开了窗户,想起草屋的窗户反而令我意外,外面的景色宜人。
片雨拂面,香气若绕。
“娘子是想问为何有香味,对吧。”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