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走到白姨娘身边,唰的给了她一耳光,“你可以再挣扎,再挣扎一次就在你脸上画一刀。”
白姨娘看着她手上明晃晃的匕首,大声嚷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一个外嫁女凭什么跑到家里来作威作福?我是你嫂子,你敢打我?”
“你是你们家泼出去的水,我不是。”
“你一个贱妾,敢自称我嫂子?我哥哥就是瞎了,才会被你这贱人所迷惑。你害死我嫂子,又想害死我侄子,你这贱人,我就是打了。”
说罢,反手又是一耳光。
这边,府医已退下,望着祁尚书不敢做声。
祁尚书看着他:“说吧,她是什么情况?”
那府医战战兢兢的说道:“白姨娘天生有问题……她绝不可能有孕。”
此时祁山虽被捆着,但也蹲下来看清了祁尚书丢在地上的信。
他摇摇头,怎么可能?
祁尚书过来,拿掉他口中的毛巾,冷笑道:“你心心念念的人,她心心念念的就是杀害我们家最有前途的人,把你拉进地狱,把我们家都拉进地狱。”
“她根本没有生育能力,你却信了她的,不加验证就想打死自己的孩子?她不但想要你打死思儿,还想害死轩儿,你就这么恨自己的孩子?”
“她不但给轩儿下了毒,还把他撞伤,就根本没有给轩儿留活路!”
“她若真爱你,为了你毒害嫡子嫡女就算了,我还敬你渣男碰见贱女!你看看,你多可笑……她是别人派来分解我们家的……”
“就连你百般疼爱的那个庶女,也是别人放在你家的探子,你可不可笑?”
“我这一辈子,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一个儿子!”
祁山望了望他父亲,“爹,我知道我错了,你松开我,我问她一些事情。”
祁尚书想了想,让人松开了祁山,但却安让两个护卫寸不离的呆在他身边。
祁山走到白姨娘身边:“你是谁派过来的?我独宠你这么多年,除了被父母逼着去了主院,从来都在你院子里,什么好的都先给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独宠我?独宠我祁思祁越怎么来的?我把那贱人都毒死了,你说要扶正我,十多年了,扶正了吗?”
“是你,是你把我娘毒死的?”祁思听到了,抢过祁念手上的匕首,就准备向白姨娘刺去。
祁山抓住祁思的手:“思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