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疆好笑地看了看林跃面前茶台上的一盘茶具,不屑地笑了笑,说:“你还会茶道?”
林跃不卑不亢地淡然一笑,说:“谁都是从不会到会,许教授能当教授,也不是天生下来就什么都会,对不对?”说着给闵超打了个手势,闵超会意,转身出去并把门关好。
林跃泰然自若地烧水泡茶,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恰到好处,关键是这种自洽又松弛的状态让许建疆不自觉的反复打量着。
印象中,林跃在他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或者谦卑讨好的,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不卑不亢又放松自若,仿佛就是和一个寻常朋友喝个茶而已。
越是这样,反倒让许建疆绷起脑中的弦,坐得格外端正,以此不断提醒自己:林跃就是个图谋不轨的小人!
想到这里,许建疆也不喝茶,气势汹汹道:“林跃,上次该说的话我都说过了,你怎么不长记性,你配不上白洁,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林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让许建疆这一拳扎扎实实打在了棉花上,林跃说:“许教授,我和白洁两情相悦,论感情我对白洁专一深情从无改变,论物质我有能力让白洁过优渥的生活,只要白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