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一起,才详细了解了小伙子的情况。
小伙子叫薄韬,家里就这一个孩子,父亲在农贸市场卖调料,母亲在家搞点养殖副业干点农活,虽然不算富裕,但是也太平安稳。
可是前几年,他父亲不知在哪吃了不干净的羊肉,竟然得了肝包虫,之后还在医院做了手术,身体也越来越糟糕,干不了重活。
其实,卖调料也不是什么重活,可是不知谁到处在传他父亲得了肝包虫的事,虽然肝包虫这个病人并不传染人,可是依然有很多人忌讳,生意惨淡得支撑不下去。
无奈,薄韬的父亲只能把调料摊子转了出去。
之后,薄韬的父亲又做了一次手术,听医生说,肝包虫的手术最多做三次,而薄韬父亲今年该做第三次手术,家里的钱因都拿去给父亲看病,薄韬也不想再继续上学,而是出来打工,想赚钱给父亲看病。
说到这里,热腾腾的包子端上来。
林跃夹了一个包子给薄韬,说道:“你上初几?”
薄韬看着包子咽了咽口水,还是先回答林跃:“初三,已经中考了,成绩出来了没考上高中,所以我不想上了。”
林跃看出薄韬已经饿了,虽然在饭店打工,可是遇到那个刻薄的老板娘,估计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于是说道:“趁热吃,吃完再说!”
薄韬这才夹起包子,他已经尽量克制着不失态,可是实在太饿了,难以控制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牛肉包子,大口大口地吃着包子,腮帮子鼓鼓地像个用力吃食物的小仓鼠。
林跃赶紧又要了两笼包子,和李勇强相视一笑,说:“看到薄韬就想起我们刚来乌鲁木齐闯荡的时候。”
“是啊!”李勇强也感慨道:“那个时候背防盗门,每天回去累成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