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走，跟着虎爷这几年，她过的日子多舒心，要什么有什么，自己离开他，以后怎么活下去？
呆坐了一会儿，她起来把地上的衣服收拾收拾，一股脑儿塞进了柜子里，重新找了衣服穿好。
虎爷坐在楼下，保姆秀芬给他泡了一杯龙井茶，悄声退去。
秀珍梳洗了一下，也下楼来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胖司机把马丽带了过来。
“丽丽过来。”虎爷朝她招招手。
马丽温顺地挨着虎爷坐下：“爷！”
“你们俩说说，到底是谁在露露身上动了手？”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说！”虎爷突然拔高了声音，就连站在门外的胖司机都吓得浑身一哆嗦。
“爷，我错了……”马丽突然哭了，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
虎爷盯着马丽，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会儿的马丽已经被凌迟了无数片。
马丽不敢看姜虎的眼睛，她低头啜泣。
姜虎拉着她就上了楼，马丽不明就里，磕磕绊绊地跟着他，有几次都被绊倒，又被虎爷提溜了起来。
“爷，你要干什么……不是我一个人……动的手，秀珍姐……也动手了……爷，求你……”马丽挣扎着，见虎爷这副模样，她有些害怕：秀珍姐，对不住了，你也不能把你撇的这么干净！
秀珍不明白虎爷把马丽弄到楼上干什么，坐在沙发上没敢吭声。
不一会儿，秀珍就听见了楼上传来马丽撕心裂肺的哭喊，她身体打了一个哆嗦！
“爷……别打了……疼……我……我错了……呜呜呜……”
声音持续了半个小时，马丽的声音嘶哑了，已经喊不出来了！
虎爷这才从楼上下来，和胖司机离去。
秀珍急忙冲上楼。
卧房内。
马丽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上是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
她已经不哭了，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眼里都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