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陈清德和李承乾迫不及待的从马车中出来。
“清德兄,你可算来了……”
萧釴兴匆匆上前,正欲说些什么,可随即就变成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呕!你们身上这是什么味啊!滂臭?”
一众纨绔同样纷纷后退,满脸骇然的看着二人。
这是掉茅厕里了?
陈清德和李承乾苦笑着对视一眼。
刚刚路上马车一路颠簸,结果用油纸包裹的箭矢将油纸戳破露了出来。
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此事暂且不提,现在是情况如何了?”
“三司会审已经,不过大理寺审案从不对外开放,所以我们只能在外面等。”
“现在聚集的百姓和文人士子们都在讨论这件事。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所谓的三司会审也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那些突厥人很可能会被无罪释放!”
“无罪释放吗?这样本少就放心了。”
陈清德的目光变得冰冷无比。
他的反应令一帮纨绔目瞪口呆。
“放心!这是啥意思?”
一旁的陈平安则以手扶额。
得,小郎君又要开始表演了。
只见陈清德饱含深意的对一众纨绔子弟招了招手,等所有人靠近他这才笑着将车帘掀开。
“当当当当!诸位请看!”
一众纨绔几乎下意识凑近。
顿时,一股更为浓郁的腥臭味道从车上扑面而来。
“呕!”
一众纨绔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
他们连连后退的同时,纷纷作呕。
一旁,李承乾眉头狂跳。
怎的清德兄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是活久见!
这一幕顿时引来附近一些人的好奇。
不过因为那数十名太子率卫明显很不好惹,所以并没有人过来一探究竟,而是站在远处对这里指指点点。
“清德兄,你这也太损了。”
房遗直被人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禁苦笑。
陈清德坏笑:“明明是你们好奇心作祟好吧?况且大家是兄弟。刚刚我和李大郎可是受了不少罪,让你们也体会一下。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众纨绔顿时苦笑连连。
这家伙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陈清德却是看着众人,脸色开始变得异常严肃:“各位兄弟,今日本少要在此做一件大事,可能会牵连诸位。你们若是现在离开,清德绝无二话!”
一旁,李承乾闻言顿时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