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一点意思都没有,就池早的性子,绝对不会把人带到他们四个老家伙跟前。
别看她面上一副要撇清关系的样子,但下意识的反应不会骗人。
就刚刚,人家才凶了她一句,她立马就傻眼儿了。
啧啧,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您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能看出来什么?”池早却依旧不承认。
“说谁虫呢,狗东西,那玩意儿也是能拿来说师父的?”尤挽彰气得瞪眼。
他指着池早点了点,“死鸭子嘴硬,当我治不了你是吧?行,发个誓,就说你对那傻大个儿一点意思都没有,但凡有一个字说谎,就让我治不好病,一命呜……”
“呼”字还没出口,池早已经脸色大变,“闭嘴,谁都没有你的命重要,不准胡说!”
她反应很大,话还没说完,眼睛已经红了。
尤挽彰愣了一下,抬手摸上池早的头,叹气,“一句话罢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师父这辈子该享的福也享了,就算真死了也没啥遗憾啊。”
“不准说!你……”池早急了,想说话,却被尤挽彰的视线制止。
“倒是你,人活一辈子,怎么舒服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