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那几个前去探路的孩儿,就此丧命在了尔等那梁山泊里!
我王寅身为他等的上官,却是不能不管!
看你二人虽然做得打头先锋,却并非是能说话算数的!
既如此,就休要再做啰嗦,且教尔等中真正能做主的出来说话吧!”
此言一出,桓奇不禁扭头看向金必贵,咧嘴笑道:
“嘿嘿!红脸丑鬼你听到了没?那厮竟然说你做不得主!
俺要是你,定不会再与他废话,先让他尝尝掌中钢叉的厉害再说!”
金必贵一听也不啰嗦,咧嘴一笑道:
“敢说爷爷做不得主,合该他得受我钢叉戳洞之苦!”
说罢,他迈开大步,摇动钢叉,望着王寅就劈来!
王寅将战马一带,晃身刚躲过!
金必贵的钢叉奔他面门扎来,随即叉头一晃奔两肋,接着一回手再奔脑袋!
这一连几招,来得太快!
饶是王寅武艺了得,也忙活的眼花缭乱,连忙缩腹藏头躲避!
同时心里也不住想到:
“这金必贵虽说籍籍无名,不想竟有这么大的本领,可了不得。
要是梁山那些威名赫赫的头领出来,岂不更加厉害?……”
再说金必贵,一看这四招没伤着王寅,忙说:
“兀那王寅,你有两下子呀!
往日里,但凡爷爷这几招一出,谁也躲不开!
想不到今日竟被你躲开了。
好好好!再来!”
说着,他又合身前冲,一边摇晃钢叉打去!
这一次,依旧还是上次那几招!
王寅一看,忍不住叫道:“你怎么又是这几招呢?”
“啊呀个呸,谁说的,还有一招呢!俺要戳你马屁股儿!……”
话音未落,金必贵已经绕到了王寅的马后,钢叉一挺就搠了过去!
王寅对坐骑爱惜异常,哪里肯眼睁睁看着?
当下忙一提战马,蹿出好远!
随即拨回马身,满脸怒气道:
“你这红脸丑鬼,端是不要脸!
既如此,就休怪我王寅不客气啦!”
言罢,他脚踩双蹬,战马冲锋,到飞近前,手中大枪一抖搂,直接来个怪蟒出洞,奔金必贵胸前就扎。
“啊呀!好快的枪!”
金必贵惊叫一声,忙用钢叉一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