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想抽回手,他反而握得更紧。
“放开,你放开我的手。”温晚拼命挣扎着。
她想到给贺澜琛打电话时候的绝望与无助,扑过去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
贺澜琛不动,任由她发泄,“老婆,你咬得一点也不疼,再用力一点。”
温晚像是着了魔,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直到贺澜琛发出闷吭。她的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心里依旧无比冰冷。
贺澜琛受到的苦根本不及她的宝宝流产来的痛,她只恨没有在他的肩膀上咬下一块肉来,实在难以泄恨。
贺澜琛敞着衬衫,进来的护士给温晚换吊瓶,看到他肩膀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瞬间起了八卦之心。
这是温小姐和贺少太激烈,把他的肩膀都咬破了?不应该啊,温小姐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做任何剧烈运动。
“再看,让人挖了你眼珠子。”贺澜琛穿上衬衫,单手扣上扣子。
护士低着头拿走了换下来的空吊瓶,想到贺澜琛肩膀上的伤口,他像没事人一样穿上衬衫,难道伤口不疼吗?要是不好好处理,伤口会发炎。
“走出这道门别让我听见你在外面乱嚼舌根。”贺澜琛冷冷地警告护士。
护士欲哭无泪,呜呜呜,贺少好凶,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