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明之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下意识圈紧她腰身。
眼尾弯起弧度,轻声调笑:“该说你记性是差还是好呢?”
“我只记有用的。”缚宁鼻尖靠近他颈窝,深深吸气,失眠开始有所缓解,嗓音染上点困意:“怎么停了,接着给我顺背。”
阵阵幽香直往怀里钻,强硬的态度和语气也听得苟明之心花怒放。
忍不住低笑,眸子跟着弯起来,接着顺背的动作同嗓音一样温柔得要滴出水:“是是是,我的主人。”
缚宁已经开始昏昏欲睡,手心摸索着摁住他嘴巴,不想他再接茬。
“别说话了,安静些...”
苟明之乖乖闭嘴,没再出声。
灼灼视线破开模糊不清的夜色,牢牢刻印在她脸庞上。
别扭生疏的关心,冷淡睥睨的眼神,无奈给予的纵容。
这些特征似乎透露出一种‘即使他再不堪,他依然是特殊的那个’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