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人不舒服,闻人凛身上的寒气这才收了收,语气却依旧是冰冷:“可请太医瞧过了?”
“回陛下,娘娘并未请太医,说只是有些胸闷,休息几日便好了,娘娘还说……”珍珠咬着牙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顶着要杀头的压力。
闻人凛沉声问:“她还说什么?”
珍珠用力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后,才颤颤开口:“娘娘还说绿头牌便先不挂了,待什么时候身子好了,什么时候再挂。”
这句话说出,便坐实了姜嫔是有意在疏远天子,甚至于是拒宠,说什么身子不适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如此拒绝抗拒,这无疑是在挑战皇威。
寒风在四周游荡,比寒风更冷的是天子周身的寒意。
闻人凛眼神如刀般锋利,他冷然道:“既是不愿挂那姜嫔便好生歇着。”
说罢,便转身而去,拂袖间不带任何留恋。
王德全赶紧跟上,他后背已经浸湿一片,不禁在心中感叹,姜嫔娘娘实在是糊涂啊。
陛下即便未在明面上宠着她,但显然是心中有她的,如今闹上这么一出,实在是不应该。
天子离去,宫人也跟随离去,殿门前便只剩下珍珠一人。
“呼……”她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后这才起身回去。
娘娘如此拒宠,实在是叫人吃不消,方才她都以为自己要被陛下下令给打杀了。
暖阁内。
珍珠小心翼翼向正在吃贡菊的姜月饶回禀:“娘娘奴婢将您交代的话说了,陛下听了后十分生气的离开了。”
陛下离开时的模样简直比杀神都可怕,也只有她们娘娘敢这般大胆。
橙黄色的橘瓣被剥得很好,整齐放在冰块上头,橘瓣上白色的絮都被清理了下来,滋味也甚是甜美。
姜月饶吃了一小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