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语重心长道:“听雨剑,那可是你初涉江湖之际获得的首柄宝剑呐。看来你对你这个徒儿,当真是慷慨大方,不遗余力呀。”
寒衣在长风面前徐徐摘下面具,秀眉微蹙,面露疑惑,忧心忡忡道:“可我近日,不管怎样绞尽脑汁逼他,他都无法拔出那柄剑。”
司空长风微微欠身向前,问道:“你是否满心期许,他在与你对决之际,生死须臾,长剑愤然出鞘,此乃最佳之法了。”他目光如炬望向寒衣,表情郑重其事,全神贯注。
司空长风接着道:“怕就怕,人并非为了自己而拔剑,而是为了他人拔剑。言及此处,他不由自主地摆了摆首,脸上满是忧心如焚之色。”
李寒衣安之若泰道:“罢了,不提这些,你近日重兴医业了吗?观这些筋络图究竟为何?”她漫不经心地轻睨了一眼长风手中的筋络图,面色一如既往地冷若寒霜。
长风微微皱眉,神色凝重,他轻轻喟叹一声,缓缓说道 “我亦收了一徒,奈何其隐脉受损,已然无法施展武功。”
寒衣肃然道:“竟如此严重?”她的眼眸中掠过一抹诧异。
长风以手抚额道:“确是这般。”而后抬首道,“我修书一封予谢宣,瞧瞧他那里,可有什么适宜之法。”他的眸光内蕴含着一丝期许。
李寒衣:“那个酸腐书生。”她面露愠色,有些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地说道。
长风急切道:“诶,他若真来,你万万不可找他比武。还有你那徒弟拔不出剑,不好好教导他,为何让他跑下山去呢?”长风心急火燎,焦灼万分,千叮万嘱,再三告诫,而后追根究底地询问道。
寒衣道:“是我放他下山的,我欲让他好好体悟一番,领悟这拔剑之真谛。”寒衣昂首,陷入沉思,仿佛沉浸在对徒弟未来的深思熟虑之中。
【天幕之下】雷二凝视着寒衣揭去面具的面容,顿时喜上眉梢,双手激动地来回摆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大声赞叹道:“瞧瞧,这就叫优秀,我,我闺女,羡慕吧,啊哈哈哈!生得那叫一个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之姿令人惊叹,闭月羞花之貌令人惊艳不已。再看这武艺,更是超凡脱俗,出神入化,在这世间也是难逢敌手。嘿,可不是我雷梦杀自夸,我们寒衣当真是继承了我的一身好本事,我雷梦杀有如此出色的女儿,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哈哈哈哈哈!”他言辞之间满是自豪,挺起胸膛,头颅高昂,一副志得意满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