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禾领着人到次卧,又找了个地方靠着,朝已经铺好的床抬了抬下巴。
“今天在这里睡。”
话音刚落,脖子后面就贴上来一只手,在她的颈椎揉捏着。
原本紧紧闷在里面的酸胀感,似乎一下子被释放出来。
“有没有好一点?”
“嗯。”
虽然她总说自己没醉,状态很好,但是面对面人有没有精神一眼就能看出来。
习嘉言垂眸另一只手在红润的脸颊上碰了碰:“下次还喝这么多酒吗?”
闫禾摇头。
整个人懒洋洋地摊在他的怀里:“谁再喝谁就是狗。”
说话的间隙还格外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幼稚又可爱。
习嘉言从前面搂住她的肩膀,低头在脸侧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好几下。
“姐姐可爱死了。”
突然被袭击,还一脸懵逼的闫禾:“.......”
实在太晚了,让人收拾收拾睡下,闫禾也回自己房间去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