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妻主,虽然是跪着但是比婚后好多了,毕竟大多数比赛的时候都不是直接跪在地上的,是跪着一个软软的团蒲,不伤害身体的,而且比赛也不是强制性的。
只是和下棋连贯着而已,就是只要跪不住了自己想放弃随时说就可以的。但是成婚之后是不可以的,大多数的时候也是没有团蒲的。”石挈看着孜辛想要安慰一下,毕竟原本讲的时候也是为了让妻主缓解一下心情的啊,自从给妻主吃了药之后,总是能察觉到妻主紧绷的情绪。
这种情况之下石挈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只是为了自己想要的安全感就要这样给自己的妻主下药,还破坏了妻主原本的计划,现在在这种炎热的环境下陪着自己找那虚无缥缈的解药。
“这么离谱吗。”孜辛现在的表情有些扭曲,也不知道是被刚吃进嘴里面的橘子酸的,还是被石挈的话弄得,总是笑不出来了。
“这是很常见的,所以可以嫁给妻主是我这辈子最好的事情了。”石挈看着孜辛,回答的认真视线没有任何躲闪,脸上也带着笑容。
“这种感觉我也经常有,能嫁给你也是我这辈子的幸运。”孜辛看着石挈。
到了晚一些的时候,两人总算是讲完了所有的比赛,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之后,孜辛闭着眼睛,重新看了一遍回放。
只不过和石挈所讲述的故事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原本石挈说的软乎乎的团蒲,实际上只是薄薄的一层,至于可以随时退出,看到的确是脸色惨白颤颤巍巍跪着的男人,这一刻原本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