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菁只是十分敷衍点头,听进去几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只惦记着自己即将有会下蛋的母鸡,还是要两只吧,一只不够吃啊。
县太爷摸了摸自己脖子,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有些颤抖,双眼一白晕了过去。
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白泽起身没有理晕倒的县太爷直接走了,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那么藐视人命?
穆应跟着他,开口询问:“主子,还要继续往下吗?”
“要,我要看看现在最严重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泽心里有些不安,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灾情,他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地方,但一路下来,每个地方几乎都有,所有人都以为只是每年常见的小灾。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灾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等到白泽走后,县太爷慢悠悠眯着眼睛醒来,小心翼翼的询问:“走了吗?”
“走了走了!”旁边衙役回答。
县太爷这才爬起来吁了一口气,满头大汗差自己师爷去请大夫,他脖子上被割的口子再慢点就要开始结痂了。
白泽不仅给千菁买了两只下蛋的母鸡,还给她买了一只大白鹅,可把千菁高兴坏了,一整天抱着大白鹅不撒手。
“鸭鸭啊鸭鸭,快点长大下蛋哦,不然就变成烤鸭、香酥鸭、啤酒鸭、酱板鸭……嘶溜嘶溜……”后面都是她流口水的声音。
大白鹅在她怀里歪头嘎了一声,张嘴衔着她的头发扯了一下,瞬间被千菁勒住命运的喉咙。
大白鹅:你是鸭!你全家都是鸭!老子是鹅!
“乖乖鸭鸭,咱们不吃头发哈!”千菁将自己头发拽了出来,温柔的摸着大白鹅。
还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鸭鸭。
鸭鸭不满的用嘴戳了戳她,对于千菁来说不痛不痒的,所以她并没有在意。
鹅是一种欺软怕硬又很记仇的生物,每天被千菁养的好好的,拽得很二五八万似的,攻击性也很强。
自从小厮不小心踩了它一脚后,它除了吃饭睡觉和被千菁溜,不是在追小厮,就是在追小厮的路上。
小厮最开始苦不堪言,但后面每次他被追,都会收到白泽的安抚费,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