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瑾面上掠过一丝尴尬。
她作为长辈在小辈面前哭成这样,的确有失风度沉稳。
路之游当然也会想到这一层,青年很巧妙避开这一点:“伯母莫怪,之游实在是担心窈窈才将她送到屋中,方才刚想去拜见,您恰巧就来了。”
冷窈妲看着他眼中闪过复杂,然后对着赵玉瑾笑道:“母亲别担心,女儿的伤是摄政王亲自治疗过的,摄政王的医术您还信不过吗?”
赵玉瑾放心了些:“盈亏的医术母亲自然是知晓的,不过你一口一个摄政王多疏远啊,前两年还一直唤他盈亏哥哥呢。”
少女不知怎么几乎是下意识看向路之游,青年没什么变化,冷窈妲将视线收回。
“毕竟他如今是摄政王,女儿见了他总归是不能太放肆的。”
“你呀……”赵玉瑾拍拍她的手背。
看冷窈妲有些没精神,女人问道:“窈窈是不是还没吃午饭?”
冷窈妲点头。
赵玉瑾起身,随后看向路之游:“之游想来这一路也很是劳累,便同窈窈一起在这里吃些,厨房里正做着呢。”
闻言他笑了笑:“那之游就多谢伯母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