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低声说着什么,轻若呓语,“如果…我能早一点出生该多好….我定要早一些遇到你…不让你孤身一人在雪地里醉卧一夜。到了新年,我就在府里张灯结彩,然后…然后陪着你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喝一杯辞旧迎新的薄酒。我还要给你唱歌,唱这世间最好听的歌谣,让你…再也无暇回忆那些不愉快的过往…”
烟花在空中炸裂的声音掩盖着岁岁的低语,白泽不得不俯下身子,把耳朵靠近岁岁的唇边,才断断续续能听清楚一些,灼热的气息悉数吹进他的耳朵,一阵阵酥痒难耐。
就在他要起身时,岁岁湿热的亲吻突然落在他的耳垂上。
白泽的身子轻轻一颤,沉默地看着她,眼中暗影沉沉,似有说不尽的情愫。
岁岁靠在他怀中,身子也愈发地绵软无力。
忽地,她嘿嘿一笑,又捧起白泽的脸,在他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说,“岁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