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棠若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
“师兄,怎么了?”王太则问道。
“没事。”
系统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发现我们。”
“嘘,继续看。”
“我、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一个浑身穿得金灿灿妇人被一个寸头青年搀扶着,身体不停地往下跌。
扶着妇人的寸头青年也在发抖:“我爸他、他昨天晚上像以前一样,去、去外边喝酒,都、都是半夜才回来的,所以我们也没多心。然、然后今天早上就、就这样了。”
周太承握着一根树枝挑开白布,寸头青年和富贵妇人抖得更厉害了。
只见那白布之下露出一个人形来,只是那个人形十分干瘪,像是被抽干了水分和骨血,只余下薄薄的一层衣服。
张守棠示意围观的人群往后退,周太承用木棍挑过脑袋,将地上那团薄薄的不明物体翻了过来,露出一张干瘪的面庞。
周围的人惊叫连连,纷纷转过头去不敢看。
“你看看,这是你父亲吗?”王太则问道。
寸头青年飞快地抬眼看了一眼,又立刻偏过头去:“是、是的。”
“昨晚你们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没有啊。”富贵妇人流着泪,“我们昨晚睡得很好的,早上起来就这样了。”
富贵妇人抬头,不小心看到了白布底下的尸体,惊叫一声,忽然扑到张守棠脚底,跪着说道:“道长!道长!你要救救我们啊!这、这鬼东西杀了我丈夫,是不是今晚就要来杀我、杀我儿子了!”
“哎、哎!”张守棠一手扯着差点被富贵妇人拽掉的裤子,一手想要将妇人扶起来,“您先起来再说。”
却不防那寸头青年一把扑到另一边,拽住了他另一边的裤子:“求求您,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哎!”王太则见自家师兄窘迫地两手提着裤子,又见这两人着实吓破了胆,连忙伸手去扶,“不会的,不会的,你们别这么害怕。”
“会的!会的!”那寸头青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崩溃大喊道,“他们、他们就是冲我们来的,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求求各位道长救救我们。”
张守棠本在为自己的裤子焦头烂额,听闻这话裤子也不管了,立刻问道:“他们?什么他们?”
“小辈不要乱说话!”大门处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众人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外人群纷纷向两旁分开,露出几位头发花白精神精神矍铄的老人。
“大族老。”富贵妇人连滚带爬地往前爬,“是他们!他们!”
为首的老人闻言手中的拐杖狠狠一跺:“你这妇道人家!胡言乱语什么!”
“老人家。”张守棠没了两人抱腿,立刻快步上前:“这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