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就是用了沈时鸢给的膏药,才会在后背留下那些难看的疤痕。
应云骁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不愿与她亲近。
如果不是沈时鸢,她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王氏本就一肚子火,闻言,顿时找到发泄口,“那个小贱人,竟然敢如此害你,我绝不会放过她!”
沈纤月脸色冰冷,“娘,您可别忘了,沈时鸢如今可是太子妃了!”
“她仗着太子的势,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若是再不给她点教训,恐怕她会更加嚣张!”
“太子妃又如何?”
王氏冷哼一声,不屑道:“她做出这等恶毒之事,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替月儿讨个公道!”
说完,她转身就走,直奔太子府的方向。
沈纤月看着王氏离去的背影,心中暗喜。
她不好过,沈时鸢那个贱人也休想好过!
太子府巍峨庄严,朱红大门紧闭,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地矗立在门前。
王氏气势汹汹地来到太子府门口,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站住,太子府岂容你擅闯!”
守门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阻拦。
王氏却是一把推开他,扯着嗓子喊道:“让沈时鸢那个贱人给我滚出来,她害我女儿,今日我定要与她当面对质!”
太子府的下人们见皆是面露难色。
这王氏是沈时鸢的继母,他们也不敢真的动手阻拦,只能好言相劝,“夫人息怒,太子妃正在休息,不便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她倒是会享受!”
王氏冷笑一声,“告诉沈时鸢,今日我非要见到她不可,谁敢拦我,就是与我沈家过不去!”
下人们面面相觑,无奈之下,只得派人去通报沈时鸢。
沈时鸢正在内殿翻阅账本。
包包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低声禀报道:小姐,沈夫人来了,正在前厅闹着要见您。”
沈时鸢放下手中的账本,揉了揉眉心。
她早就料到王氏母女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她们会来得这么快。
燕冥轩不在府中,若他此时在,定会将来人直接打出去吧?
“走吧,去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沈时鸢淡淡地说着,起身朝前厅走去。
人未到,声先至。
“沈夫人不在沈府好生待着,来我这太子府作甚?”
王氏一见到沈时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指着沈时鸢的鼻子,厉声质问道:“沈时鸢,你还有脸问我,你故意给你妹妹用了劣质的膏药,害得她后背留下难看的疤痕,你安的什么心?”
沈时鸢一脸茫然,佯装糊涂道:“沈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沈纤月的伤疤,与我何干?”
“少在这里装无辜!”
王氏怒目圆睁,“若不是你给的膏药有问题,纤月不能痊愈的伤疤从何而来,你分明就是嫉妒纤月,故意害她!”
“你不仅害得纤月留下疤痕,还害得应云骁与她离心,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沈时鸢继续装糊涂,“我何时给过她药膏,若是真有此事,不妨让她亲自来与我对峙。”
王氏只当沈时鸢是在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