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行啊,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 没想到,今日直接一鸟惊天下。”耿烈端着酒盅,呵呵笑个不停。
“那叫一鸣惊人!”长孙无病向来话少,此刻却是出言纠正耿烈这个大老粗的语病,脸上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对对对,一鸣惊人!一鸣惊人!嘿嘿!”耿烈嘿嘿傻笑个不停。
“不过是讨巧而已,算不得什么。”李胤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摇着手道。这酒也太淡了些,简直跟喝白开水差不多,不,还不如白开水,这酒还一股子怪味道。要知道李胤前世时,平时可不怎么喝酒,但酒量可是不俗,五十二度二锅头,他可是自己一个人喝两瓶下肚,照样不耽误去滑旱冰的主。
“唉唉唉,殿下这就无趣了啊,以往咱们三人在一起喝酒,你们两人一个比一个话少,如今殿下好不容易话多了些,却怎生又变得这般……嚼文咬字!却不是更无趣了?”
“是咬文嚼字!”长孙无病皱着眉头,摇着头,暗自腹诽道:这货怎么就这么没文化?
“行行行,反正就是那意思!酸秀才一样,无趣,无趣!”耿烈又一口闷了杯中美酒。
“那你说怎样算有趣?喝酒吃肉谈女人?”李胤朝耿烈翻了个怪眼。
“嘿嘿,殿下果然是耿某的知己,哎,你们二位听说了没?后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洛阳诗社开社的日子了,听说百花阁和万艳楼的两大花魁娘子,陈圆圆和顾倾城,可都会去参加,还有好些个京城各家青楼的小娘子,以及一些官家的小姐、夫人们。”一提女人,耿烈立刻来了兴致,这货如今分明只有二十三岁,可长信侯府的大宅子里,却是已经纳了十几房的侍妾,其中就有百花阁之前几任的花魁,这或许就是他明明二十岁出头,看上去却像三十多岁模样的原因。
“自然是知道的,家妹也是诗社中人,后日,某会亲自护送小妹,前去春神湖畔碧波山庄参加诗会。耿兄,莫非这一年来你学会了作诗?”长孙无病话虽少,可心眼儿不少,三人在一起相聚时,他一向都会不着痕迹的捉弄耿烈。
“某可没那本事,某连字都不识一筐,哪里会做什么劳什子湿啊干的?某只是想着设法也能去瞧个热闹罢了。”耿烈看着长孙无病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