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肖指。”
“你快去吧，我们在这儿等你们。”
“还有发布会呢，要不你先回，回去看看妹妹她们，反正肖指在这儿。”孙莎莎对邱指说。
“不用，她们玩儿她们的，别操心我，走吧走吧，人家在喊你。”邱指挥手赶她。
不走算了，孙莎莎嘟囔着走向工作人员。
流程听下来和去年没什么区别，她就是再上去合照而已。
王头头装作不经意地往这边挪，孙莎莎直接两步走过去，给他弄得一愣。
孙莎莎伸手，微笑：“恭喜恭喜，王头头同学。”
王头头笑的有点害羞，右手握她的手，说：“同喜同喜，孙莎莎同学。”他说完之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松手的时候他在她的手心抠抠，她点头。
石头突然从旁出声，“莎莎姐，我还在这儿呢。”
“也恭喜啊，这哥都给你打成什么样儿了，不错不错，再接再厉。”孙莎莎说。
“好的，莎莎姐，祝贺你，真厉害。”
“谢谢。”
“行了，一边儿去。”王头头看他的眼神在说‘怎么这么不懂事’。
“上哪儿去，我也要领奖。”
他们走到门口准备，颁奖仪式的声音传出来，他们再次走进场地。
不知道王头头拿到那个奖杯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笑？哭？隐忍？
到她参与的环节，她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奖杯，进入场内。
王头头侧身，转头看她，视线跟着她的身影移动，朝向正前方合照。
孙莎莎拿着手机，王头头依然弯腰在后，来人标准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眼神看向对方。
俩人转动方向，拍第二张的时候，观众席爆发出狂热的欢呼尖叫，转第三个方向，更是一阵地动山摇。
这场面，预料之中的激动，俩人都没能忍住笑场，然后专心拍照，旁若无人。
孙莎莎眼神扫到站在通道边的肖指和邱指，他们不知道啥时候来的，在拍她和王头头。
俩人一回到后台，笑容还没收住，就被宣传周拧着眉头教训：“你们刚刚不应该那样，拍完就下来，这样一搞网上会说成什么样？”
“我们就是自拍感谢观众啊，全场观众那么多，不能厚此薄彼嘛，毕竟场地这么大，而且又不是次次都这样。”孙莎莎淡然回答，她们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又不是要官宣。
“你们这样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什么影响不好？我们一旦上去了本来就什么都会有。”
“那不一样，你们这样不就相当于给她们肯定了吗？”
“我们站在一起就是给她们肯定，那干脆别整什么男女冠军合照，既要又要哪有这好事儿，观众怎么想你去找观众。”王头头不耐地说，说完头一偏，看都不往宣传周那儿看。
“你怎么说话呢？”宣传周大声说，气得脸都红了。
“你要我怎么说话，你们自己掩耳盗铃、欲盖弥彰，我们一直在配合，我是人不是机器，我有感情。”王头头神情激动，言辞激烈，对宣传周毫不相让，“一个正常的感谢自拍，你小题大做什么，会发生什么我都能想到，再多的新闻还不是明天全都会忘，谁会一天到晚关注我们，再怎么猜测我们没有肯定回答也只是猜测，当作娱乐很快就过去了，多少次的经验都不这样...”
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别说了，公共场合。”孙莎莎拉住王头头，打断他的滔滔不绝，王头头看看她，闭上嘴收敛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