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脸色一垮,抱着孟礼的胳膊撒娇讨饶:“不要啊,公子师父。你就饶我一次,我今天都救人了。”
说着,她看向阮星竹,这一看,顿时一惊。
因为阮星竹居然想撞墙。
阿紫连忙脚踩凌波微步窜过去阻拦。
阮星竹要是死了,她就没理由向孟礼讨饶了。
这一阻拦,阿紫直接和阮星竹撕扯在一起。
一个卯足了劲要寻死,一个奋力阻拦,使的力气都不小。
撕扯间,呲啦两声,阿紫和阮星竹的领口一齐被扯烂,露出了肩膀和大片雪白风光。
意识到这点,阮星竹脸一红,条件反射地连忙把衣服拉好。
阿紫亦然,但动作到一半,她忽然反应过来,现场只有阮星竹和孟礼,于是眼珠子一转,故意放慢动作。
阮星竹见了,暗道一声恬不知耻,感觉没眼看,打算转过头,余光却瞥见阿紫肩膀上的“段”字。
瞬间,她动作顿住,转而走到阿紫跟前,将其整到一半的衣领一把扯开。
“你干嘛?”阿紫怒声问道。
阮星竹定定地看了阿紫肩头的“段”字两秒,不答反问:“你这个‘段’字怎么来的?”
阿紫看了她一眼,蹙眉道:“从小就有的,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肩膀上也有一个?”
说着,她作势去扯阮星竹的衣服。
阮星竹道:“你是不是有一个从小就带在身上的金锁片?”
阿紫动作一顿,面露狐疑:“你怎么知道?”
阮星竹又问:“上面刻了什么?”
“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还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阿紫这时意识到什么,如实回道:“是后面那句。”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阮星竹热泪盈眶,激动道:“我是你娘啊,你肩膀上的字和金锁片都是我留下的。”
阿紫呆住。
哐当!
房门口,阿朱一时失神,身子跌靠在门框上。
孟礼走过去把她搀起,温声问道:“突然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阿朱回过神,压下心中激荡的情绪,回道:“康先生和他几位同门今天离开,打算向公子爷你辞行。奴婢正好遇上,他们便托我过来和公子爷你说一声。”
孟礼颔首:“那我去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