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汤入腹两分钟不到,阮星竹就感觉头脑昏沉,眼皮打架,然后脑袋一歪,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你们帮她调整一下姿势,正面朝上,这样更好下刀。”孟礼对阿朱和阿紫交代一句,自己则转身用蒸馏出来的酒精和烛火对手里仿照第一世现代手术刀特制的小刀进行消毒。
待一切准备就绪,他开始在阮星竹脸上落刀,依次剔除疤痕。
刀刃切割在皮肉上,一刀即见血,随后缓缓划动。
阿朱看在眼里,头皮一阵发麻,但还是咬着牙帮忙擦拭那些鲜血。
阿紫却恰好相反,非但不惧,还颇感新奇,甚至有一丝兴奋,张大了眼睛仔细观瞧。
孟礼在动手前对此模拟和演练过多次,此刻进入实操,可谓轻车熟路。约摸一炷香工夫,他便把阮星竹脸上以及自己方便处理的疤痕尽数剔除,接着开始上药和包扎。
等所有步骤处理好,确定没问题,孟礼对阿朱跟阿紫道:“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没问题吧。”
“没问题!公子师父你就放心好了。”
阿紫拍了拍自己小有规模的羊脂白玉兔,信誓旦旦地作保证。
阿朱也道:“公子爷放心,我和阿紫会尽力的。”
孟礼点点头,起身离开。
他一走,阿朱和阿紫就开始给阮星竹解衣服。
俄顷,阿紫惊呼道:“姐姐,你看,娘这儿好大。”
阿朱顺着她看的方向瞧了一眼,双颊微红,嗔道:“大白天说这个,你羞不羞啊你?”
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对阿紫的说法颇为认同,的确挺大的,远非她和阿紫能比。
阿紫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好羞的?你上次还和公子师父大白天在书房……”
“闭嘴!”阿朱恼羞成怒地喝了一句,随后心虚地看了昏睡的阮星竹一眼,见其没有动静,才放下心,然后虎着脸对阿紫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赶紧动手给娘剔除疤痕,不然昏睡麻沸汤时效过了,事情没办好,你看公子爷罚不罚你。”
阿紫这才有所收敛,开始给刀消毒,但依旧不安分,竟趁着空档,伸手在阮星竹大的地方捏了一把。
“你……”阿朱怒目而视。
阿紫笑嘻嘻道:“不仅大,手感也极好。我猜公子师父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