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话一直印在我脑中,我也觉得还是应该趁早与弘历断了,以免日子越久,越难断干净,还惹他不悦,更怕牵连到家里。
过完正月十五元宵节,北京天气不见转暖,又接连下了三天大雪,屋外冷,可屋里却是地暖火盆的用着,我借着过年的由头到哥哥弟弟房里乱窜,进出次数频繁,一时冷热不调,自然生病。阿玛额娘不得不在正月里请大夫来看,可中药起效慢,吃下去不像西药能立刻见效,我病恹恹地过完正月。
二月初时我的病才稍稍见好,阿玛额娘和哥哥们都松口气,唯恐我又回到以前那流连于病榻的模样。
祖母和外祖父外祖母听闻我生病,都挺担心,派人来问过四五次,听闻我的病见好,祖母便安排六堂哥来看望。
「妹妹的闺房你还是别进罢?」门外传来傅清的说话声。
「你们都能随便进,我为什么不能?」随后是六堂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