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英嘎部落刚刚经历了一场艰难的渡河。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他们终于成功地到达了河的对岸。
后面东胡兵如潮水般追来。
乌英嘎站在那里,她的目光坚定而冷峻,望着那来势汹汹的敌人,心中涌起无尽的仇恨。这仇恨像是深埋在心底的火山,此刻正汹涌澎湃地喷发而出。她深吸一口气,这口气像是要把周围的勇气和力量都吸进自己的身体。
突然,她又开口唱起歌来。那歌声像是从她灵魂深处爆发出来的怒吼,高亢而激昂,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携带着无尽愤怒的子弹,朝着敌人射去。
歌声回荡在战场上,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东胡兵的耳膜。那声音像是有了实质一般,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用力地拍打着东胡兵的耳朵。随着歌声响起,乌英嘎胸前佩戴的阴山玛瑙泛起光芒,
那光芒起初是微弱的,像是黑暗中刚刚被点燃的小火苗,但很快就变得明亮起来,如同破晓时分的曙光,将她的脸庞映照得熠熠生辉。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在歌声的牵引下疯狂涌动,那内力像是一条被唤醒的巨龙,在她的经脉中汹涌澎湃,似乎急于寻找一个出口来释放自己的力量。
她一马当先冲入敌阵,那匹马像是与她心灵相通,感受到了主人的决绝与勇气,撒开四蹄跑得飞快。她手中的长刀像是被内力灌注,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那寒光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一道冰冷的闪电,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身姿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在敌阵中穿梭自如。每一次长刀挥动,都伴随着她歌声的节奏,仿佛那歌声就是指挥长剑的指令。她的长剑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那血花飞溅的模样,就像是她歌声的具象化,残酷而又充满力量。
那血花溅落在东胡兵的脸上、身上,让他们感到恐惧。有的东胡兵被血花溅到眼睛,顿时惊慌失措,手中的武器也拿捏不稳。
她一边唱歌,一边杀敌,敌人在她面前如同脆弱的蝼蚁。她的歌声像是有一种魔力,让靠近她的东胡兵动作变得迟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有的东胡兵甚至捂着耳朵痛苦地倒下,他们的脑海中像是被无数根针在刺着,那歌声如同尖锐的利器,破坏着他们的意志。
部落的勇士们受到她的鼓舞,也奋勇杀敌。他们的眼睛中燃烧着炽热的斗志,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跟随着乌英嘎的脚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那声音像是要冲破云霄,回荡在整个山谷之中。勇士们的攻击如同雨点般落在东胡兵身上,每一次武器的挥动都带着对敌人的仇恨和对部落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