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的羁绊就是这样来的!”谷圣杰又一次耿直地说道。
“谷圣杰,我发现你这个好耿直诶,挺有个性的嘛!”刘欣夸赞谷圣杰说。
“咦,真的吗?哈哈哈,耿直——就是我的个性。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很诚实!”谷圣杰神气地说。
“哈哈哈,确实确实。嗯……我想想……我记得我跟你做了邻居之后……普通话讲得跟内地的同学都差不多了。后来,我也就能跟小孔用普通话聊天了。话说回来,小孔,你跟你姐姐的英语为什么那么好?”刘欣说完,就看向孔俊文。
“啊……那个啊……我妈妈是缅甸的,到中国来找工作,就认识了我爸。我妈妈英语说得很好,然后一有时间就教我爸说英语,呃……可惜,我爸的英语……一直都没什么太大的长进……”孔俊文一边挠头一边说。
“啊……你……你是缅甸的?”我惊讶地问道。
“嗯……准确地是,我是个混血儿,我妈妈说她是缅甸缅族人,还说我外婆去世得早,全靠我外公养大。有一次我跟妈妈说我想去见我外公,但妈妈摇了摇头,对我说:‘孩子,你的外公在你姐姐出生之前……就……就……就已经……不在了……’后来我妈妈每每说起我外公的时候,总是会声泪俱下地跟我还有我姐姐说这些。我和姐姐有的时候……也会跟妈妈一起哭……虽然,我和姐姐……都没见过外公外婆……”
刘欣过去拍了拍孔俊文的肩膀,安慰他说:“没关系的,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给他们扫墓……”
孔俊文却有些伤心地说:“这件事情挺难办的,我外公外婆是在缅甸去世的,但他们的墓……在……缅北……”
刘欣听完,说话的口气都感到很是遗憾:“哦……这样啊……小孔,你别太伤心了,你呢,就跟阿姨在家里好好祭奠一下你的外公外婆好吗?每年清明,就拿出他们的照片来,跟他们说说话,好吗?”
“我家的确这么做过——我妈妈把外公外婆的遗像挂在客厅的墙上,下面做个牌位。每年清明,我们一家都会向外公外婆的牌位鞠躬,一共鞠三次躬。三次鞠躬过后,我们就会把鲜花放在牌位旁边,以……以弥补……弥补遗憾……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