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说送她进出租屋时,一凡考虑到她的安全,一点不含糊把她送回去,陈程一路抱着一凡,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上。
没有灯的出租屋是那样的寂静,凄冷,四周散发的是那微弱的灯光,地面看不清,稍微有个小石子踢一下脚都有可能把自己绊倒,一凡在陈程打开锁后,等她打开灯,才提出离开这里。
陈程说再坐会儿,她说,自己晚上喜欢喝点酒再睡,要一凡陪她喝一点。
她说害怕半夜醒来,半夜醒来后自己更孤独,害怕听到外面任何的风吹草动,有时一点点声响都会让自己寝寐难安。
一凡说:“那你不如搬出去住,天天这样,还不精神崩溃?时间长了肯定得精神病。”
她说:“我也想,白天上班,根本没时间去找房子。”
待陈程洗完澡后,一凡说自己得回去,陈程猛然地抱住一凡,伏在一凡的胸前哭泣,一凡心想,这下真玩完了,被一块狗皮膏药粘上了。
一凡说,你睡吧,我给你按摩,陈程欣然同意,她脱下外套,只剩内衣内裤。
一凡先按她的头部,她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然后按她的睡眠穴,一会儿就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一凡给她盖好被子后,关好门,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陈程住的地方。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已是晚上十点多,丁爱玲房间依然亮着灯,丁爱玲有个习惯,睡觉从来不拴门。
一凡曾经想过她难道不担心自己跑到她的房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她说,她不拴门是担心有什么事,自己起不来,一凡又进不去,不知道这是哪门子逻辑。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接触后,尤其是她要自己抱着她睡觉以后,自己越是没有那些龌龊的念头。
对于一凡,她是那么地相信自己,没有一点的怀疑,愿意拿她的一切去赌一凡是个正人君子,也正因为此,她才会把一切寄托在一凡身上。
一凡站在门口,问候了她一声后,洗完澡上床睡觉。
晚上一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师傅老道长带着自己穿过一座座崇山峻岭,沿小溪而上,进了一处郁郁葱葱的大山之后,来到一个幽深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