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阻挠他芬格尔·冯·弗林斯的毕业大计,他一定会把对方烧成灰,还得把灰撒进海里才能解气。
芬格尔眼底闪着熊熊的火焰,可谓是凶光毕露。
“芬格尔,我们消灭证据的进展如何了?”资深讼棍对着他手底下负责干脏活的跑腿小弟询问道。
“报告,根据您的要求,校工部在调查团抵达学院的同时,就已经让‘摩尼亚赫号’开拨,他们随时准备切断弗罗斯特与诺玛之间的联系。”
负责干脏活的跑腿小弟站了出来,他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拿出一个小册子,其上记录着诸多给校董会或者说调查团捣乱的小妙招。
“很好。”美美地喝了一口酒,弗拉梅尔大手一挥,“等拖延不住那个蠢蛋安德鲁的时候,再一举切断弗罗斯特和诺玛之间的联系,让他们手忙脚乱,给洗煤球拖延足够的时间。”
敬业的新闻工作者在小册子上写写画画,切实记录着弗拉梅尔说出来的安排。
“对了,我们洗煤球的进展如何了?”
“报告,还需要将近两天的时间,才能彻底解决。”负责统筹洗地业务的狗仔甲发话,他的脚下无序堆放着空荡荡的可乐罐。
哪怕精神亢奋,心底包含期待,但看着那如山海一般的“卓越执行力”的证据,心底也泛起无力的感觉,
就像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见了最想守护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黄毛关上门,自己只能在门外听着动静的那么无力。
“怎么还要这么久?安德鲁哪怕再蠢,身后都有弗罗斯特那老贼在遥控,时间不等人啊,小伙子们。”
拿着小酒瓶的弗拉梅尔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之后,盘算起再拖延调查团一段时间的好方法。
太可惜了,自己只有在昂热被调查的这个时间段里,能短暂地代行校长权力,
这老家伙能不能就这么被一直调查下去啊,这样一来,自己也就能长久地代行校长职责了。
有事昂热背,有权自己享,来个校长离线制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
“没办法啊老大,”芬格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自己的洗地工作,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动,就像是绝世的舞蹈家来到一展自己才能的舞台之上,
听见弗拉梅尔的问询上,他头也不抬,话语里带着一些怨念,“这都已经是加班加点的效率了。”
“您老知道吗?楚子航入学到现在两年多的时间,总共执行十余个任务,涉及十余个地区,其中不乏某些标志性建筑所在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