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隐约间的直觉在告诉张弈,自己可以作个大死,能够进一步解放自己身体内部的力量,
那“贤者之石”扎自己心口?张弈觉得这种玩法还是太超前了些,万一玩脱了,那就不是作死,而是找死了,
连夜奔袭岛国,从他们的井口里刨出白王的骨头出来玩耍,有机会的话,他会那么做的。
思来想去,距离自己最近,也是最容易达成的作死机会,好像只有唾手可得的,源自“青铜与火之王”的两具龙骨,
力量层次足够高,但本身属于无根之萍,哪怕是玩脱了,都能靠着时间慢慢磨灭那份力量,足够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然他才没那么蠢,站在极寒与极热对峙的第一战线,给自己来上这么一出。
是温暖的太阳不够火热,还是凉爽的空调不够舒畅,非得耗子舔猫*,没事找刺激?
张弈很期待,面对完全体龙王质变的权柄,能给他带来什么有趣的变化。
虽然他不是很乐意看见自己的身体朝着怪物的方向发展,但自己也已经在这条道上走了不少的距离,再多些变化,对他来说,好像也没多大差别 。
“你来了?”轻灵的女声响起,不似往日那般虚无缥缈、如梦似幻,若要比喻的话,就是从气若游丝的女鬼,变成了还吊着一口气,随时准备回光返照的病人。
“难不成,我来的不是时候?”觉得自己有了些许筹码进行谈判的张弈不再避讳那单方面发起的交流请求,
要不是他有了几分底气,还真不敢随便和正体不明,目的不明的存在搭话,
在他的计算里,这应该算是某种轻屑的表现,足以叫对方恼羞成怒,继而使出某些手段才是,
但哪怕张弈晾了祂那么久,祂都没有因此生气,表现出了十足十的耐心以及好说话,
让张弈切实考虑起,自己是否真的和那个不知名存在之间,有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要自己被可能存在的逆子冷脸晾这么久,他大抵是会拿出七匹狼,好好地传授对方做人的道理。
“不,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在这种时候,尝试回收苏尔特尔的权能。”
稀薄的白雾汇聚成虚幻的人形,身着长裙,末端沾染着黑色的不祥事物,与洁白的裙身形成鲜明的对比,
祂的面容由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雾气形成,虚幻不定,叫张弈难以看清祂的真实面目,
只能从垂落肩侧,与水波般起伏不定的发丝以及一些恬静平淡的表现里,附带上一些来自张弈对这些标签的刻板印象。
神圣,空灵,淡和,优雅。张弈很清楚,自己这番打标签的举措,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毕竟在他面前的存在,显然不是什么人类,以人类的性格特点对祂加以揣摩,本身就是一种相当傲慢的表现,
就像是人类总会给某些动物的行为,附加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