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们万万不敢，请夫人尽管发问便是。”
周雅芙淡淡地扫了暗一他们一眼。
暗一等人会意地点了点头，把账单交给掌柜们，让他们分发下去查看。
待众人接过账单后，周雅芙笑着问：“那就烦请诸位掌柜先看看自己手中的这份账单。
上面所记之事，是否是曹大小姐以韩涵韵郡主之弟的名义在你们的店铺赊账？”
其中一名掌柜率先诚惶诚恐地老实回答。
“回夫人的话，确有此事。
当日曹大小姐领着好几位姑娘一同来到小店选购首饰，她亲口说是要记入韩公子的账目之中。
而且此前韩公子也曾多次替曹大小姐买单，故而小人才依着曹大小姐的意思照办了。”
其他掌柜也赶忙附和。
“小人这边情况亦是如此。曹大小姐到我店里挑选衣裳时，同样要求我们将账款记在韩公子名下。”
“那天曹大小姐和韩公子进入赌坊赌博的银两，都是以韩公子的名字来借银两的。”
....
听到这里，周雅芙转头望向围观众人，脸上笑意不减。
“诸位乡亲父老，想必大家都已经听清楚了吧？”
“曹大小姐一个没成亲的姑娘，堂而皇之地拿着别家公子的银两去肆意挥霍，参与赌博等不当行为，简直就是不知廉耻，道德败坏...”
曹夫人抬起那张肿胀得如同肥猪一般的面庞，强词夺理地辩驳。
“那是韩公子心仪我女儿，心甘情愿为她花银两的。
哪有送出了礼物还想着收回去的道理？
既然已经送到了我女儿手中，自然就归属于我女儿所有。
我女儿不欠韩公子一份钱。”
百姓哗听到这不知廉耻的话，顿时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韩涵韵怒不可遏地高声喊道：“什么主动相送？简直是一派胡言！
分明是曹大小姐恃强凌弱，欺压我年仅 11 岁的小弟。
若是我弟弟不替她买单，她便让那些公子哥们欺负我弟弟。
大家不信的话，可以把书院的那几个少爷们喊过来。
他们就是受了曹大小姐的指示，欺压我弟弟的。
还有，曹夫人说我弟弟心仪曹大小姐？哼，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弟弟绝对不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