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把挥开他的手。
一盆凉水浇下来。
男人被动承受着,没有一句辩解。
秦意腿上症状缓解了些。
她撑着沙发站起来,转身朝楼上走。
身后传来男人虚伪的关心:“你还没有吃晚饭。”
她置若罔闻。
谁知盛经纶戏瘾上身追了过来。
这次他没有碰她,而是挡在她身前:“饿坏了肚子不好,吃点东西再上楼。”
“装够了吗?”女人哂笑。
盛经纶拧着眉头看他,喉结艰难滚动:“谁家夫妻没矛盾?出了问题就否认我对你所有的关心,公平吗?”
“去他妈的关心,我从来没有需要过。”
“秦意!”
她扯唇,越过他上楼,留下男人站在原地发愣。
她刚才说什么?
去……去他……妈的?
竟然爆粗口。
盛经纶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竟然把一个清醒理智的冷美人逼到爆粗口,那条破手绳在她和陈司然之间到底有多重要啊?
他无法理解。
直到二楼的关门声传入耳中,男人才回神,拿手机拨了徐特助的号码:“选条手链,明天上班之前送到我办公室。”
“有什么要求吗?”
“要漂亮,要够贵,要独一无二。”
徐特助应下:“是。”
……
秦意做了一晚上梦。
外婆活了过来,关切地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
她像回到了小时候。
外婆给她做喜欢吃的包子,大的小的,蒸的煎的,应有尽有。
她在梦里前所未有地开心。
她跟外婆说自己长大了零花钱变多了,可以带着外婆出去玩了。
她还跟外婆说她去英国念书了。
那边环境挺好的,都是陌生人,她生活的更加无忧无虑些。
她说她本来想留在英国的,可是……
跟外婆的话还没说完,梦境就变得混乱起来。
她拉着的那只手变成了陈司然,她开始哭着问他可不可以不分手,陈司然无情地推开她,指责她根本就不爱他,只是需要一根救命稻草。
她急于否认,忽然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身影按在身下。
对方侵犯的动作迅猛迫切。
她拼了命想要喊叫却叫不出来,手脚完全使不上力。
太难受了,太窒息了,太恐怖了。
秦意拼命地尝试开口,最终在与梦境的对抗中醒了过来。
天已大亮。
阳光透过窗帘边缘照进来,刺目而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