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然有些心动。
从第一次见盛经纶到现在,他都一直被他压着。
他逼着他分手,抢了他的女人,公报私仇黄了临海项目的合作,现在又让他在整个西县臭名昭着。
身为男人,谁会没点血性?
陈司然太想报复盛经纶了。
可偏偏,不管是从社会地位上讲,还是从个人资产上看,他都完全没有机会。
睡了他的太太,给他戴绿帽子,是最低级,但也最有效的手段。
如今这送上门的机会终于来了。
陈司然眼神发狠,掷地有声地答复:“你说的没错,两百万到账之后,我会尽全力配合。”
……
自那天避孕药过敏后,盛经纶没有再勉强秦意跟他睡觉。
他甚至还主动睡到了次卧。
两人度过了相对平和的二十多天,各自上下班,在公司的交集也仅限于公事公办。
秦意终于有了点放松的感觉。
临近冷静期满,有天秦蔚然约她逛街。
她答应了。
姑侄俩在商场上逛了一个多小时,边逛边聊。
秦蔚然跟她说:“我觉得盛继东最近有点奇怪,好像在憋着什么坏,眼看着他职务侵占和操纵股市的事情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手里握着的恒盛股份还是不肯交出来,小意,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帮姑姑问问经纶,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秦意笑了笑:“姑姑,之前盛经纶承诺你的一定会做到的,可能是因为案件现在还有宣判,所以也不好跟姑父谈条件,不如再等等?”
“傻孩子,如果法庭都宣判了,盛继东觉得自己死路一条了,才真是没有谈判的空间。”
“只要他手里的股份还没有转给别人,早晚都是锦川的,不是还有爷爷吗?爷爷也不会看着他乱来的。”
“话是这么说……”
秦蔚然突然意识到什么:“小意,你是和经纶吵架了吗?”
她愣了下:“没……没啊。”
“那你帮我问一句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其实我自己问也没什么,但你们是夫妻更好说话,不对,我怎么总觉得你有点心不在焉的,你们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
事情敲定之前,秦意不想再多一个人知道什么了。
秦蔚然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盛继东取保候审后就只回过一次盛宅,见了你爷爷,之后再也没回来过,他不想看见我也就算了,对锦川也是不冷不热,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秦意明白。
若非如此,姑姑又怎会心凉到联合盛经纶想要搞垮他?
下午两点钟,秦蔚然的司机来接她去做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