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忙于处理盛继东的事情。
食言了。
这些年他不在,她倒是自己学乖了。
男人捻灭烟头扔进烟灰缸里,在沙发上坐下时,看似随意地问起:“你只是例假不好,还是有别的问题?比如……流掉我的孩子时候落了什么后遗症?”
秦意动了动唇瓣。
不管是为了让他平息怨气,还是为了别的,她还是选择解释:“我没有流掉你的孩子,我当年是……”
一道手机铃声响起。
盛经纶伸手示意,让她打住。
他对她说出口的话没半点兴趣,应该还是不信。
男人拿出手机。
秦意顺着视线看了过去,瞥见备注写着“白露”。
他滑动接听,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眼底牵出两分由衷笑意:“刚回国没多久,正要通知你呢。”
他和白露关系好像变好了。
打个电话都能笑出来。
聊天的语气也更随意轻松。
想想也是,四年前若不是白露从中使力,盛继东不会轻易被锤死。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男人“嗯”了声:“中午可以,想吃西餐还是中餐?我让徐特助提前订餐厅。”
他对白露好温柔。
和对黄薇一样温柔。
秦意忍不住想——
这个费尽心机逼自己做他情人的男人……是不是也已经把白露收了?
除了白露,他有没有再发展别的男女关系?
若是离婚四年,真的让他变成了多年前传言中的滥情男,未免太过精彩。
通话很快结束了。
盛经纶收了手机,重新看向她,眼神较之刚才讳莫如深起来:“你的身体有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
秦意扯唇:“问这么多做什么?难道有后遗症你就能不逼我了?”
“我关心你行不行?”
关心?
时至今日,他还会关心她吗?
从那天在铜雀楼碰面,他对她只有强迫威胁,从未手软!
“这话听着着实可笑了。”
他也不做辩解,抬手捏着眉心:“你弄死了我的孩子,得赔我一个。”
秦意双腿一软,险些摔下去。
她连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你……你是不是真疯了?黄小姐怀着你的孩子,你竟然……”
养女人还不够,还要养私生子?
效仿盛继东吗?!
他非要变成仇人模样才肯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