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于好?”
男人扬着语调,笑得肆意极了:“我有说过,要跟你重归于好么?”
秦意愣住,一抹难堪在心底荡开。
“秦副总什么时候学会异想天开了?”盛经纶继续道。
高高在上的嘲弄,听在耳中,让人无地自容。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盯着女人逐渐难看的脸,慢条斯理地道:“刚回江城就碰到前妻,看着她因为生意在酒桌上委曲求全,觉得挺有意思,突然起了玩玩的心思而已,别太当真了。”
秦意的眼神逐渐失了焦距,就那么双目防控地看着他:“……那你现在让我坐在你的腿上,也是突然起了心思玩玩吗?不知道盛总玩够了没?如果玩够的话,可以放我下去吗?”
“没玩够。”他说。
她眼珠动了动,视线逐渐聚焦,忽而笑了:“你还想怎么玩?”
“接个吻玩。”
盛经纶话落便抬手扣住了她的后颈,按着压向自己。
唇瓣相贴,秦意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恶心。
可不管再恶心,她都只能忍着。
他吻了会儿,尝试撬开她的贝齿往里钻。
秦意起初咬紧牙关对抗,可腰被抓了下,她失控发出声音,刚好给了男人钻空子的机会。
长舌在口腔内肆意侵略。
哪怕他不停地试图勾住她的舌头缠吻,她也只是由着他去。
不拒绝,也不回应。
过了会儿,独角戏唱够了的男人突然抵着她的额头,笑了。
这笑声似乎是在讥讽她没有意义的抗拒。
秦意面无表情。
盛经纶嗓音微哑把话题挑明:“怎么不回应?”
她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不喜欢,所以不回应。”
他也不恼怒,抬起女人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例假第几天了,什么时候过去?”
“第一天。”
“你在逗我玩?”
她否认:“没有。”
男人盯着她看了会儿,煞有介事地点头:“好,那我就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后,我们好好在床上叙叙旧。”
秦意没接话。
她在心底盘算,怎么用十天时间打消他对她所有的念头。
盛经纶推了她后背一下。
毫无防备地女人被他从腿上推下来,差点摔倒。
等缓过神,便看着男人勾着唇盯着她看:“怎么,我的腿坐起来很舒服?”
秦意看着他,莫名有点想哭。
说起来这些年在商场没少被人为难。
要她陪酒的,想占她便宜的,甚至递给她房卡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