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手欠开门,应该就不会。”
王海旭:“……”
“所以刚才学员们暂住的院落,是谁手欠开的门?”
王海旭连连摆手:“不是我!这回真不是我!我早睡下了,睡得比猪还死!”
“这一点你还真别污蔑猪,猪机灵着呢。”
王海旭:“……”
未免人格再受侮辱,王海旭赶紧离开正房,去厢房里找床铺睡觉。
外面的木偶们砸了会儿门,发现无人回应,便悻悻离开,转而去扶风曲苑的各个角落里追逐其他学员。
没了门外的敲门声,挣扎的余培渐渐恢复平静,一双呆滞无神的眼睛与孟坚对视,像是在看孟坚,但目光更像是穿透了孟坚,无意义地射向前方。
孟坚白皙修长的手指从余培眼尾扫过,某些被遗忘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让他忍不住倾身,在余培眼尾轻轻吻了下。
“嗯……的确是一个感觉……”一吻既分,孟坚兀自呢喃。
突如其来的低语让余培不自觉眨了眨眼睛,目中呆滞无神有短暂的褪去。
“孟坚……我……你抱着我……我怎么被绑着?”
孟坚心虚,但很快被惊喜取而代之:“余培,你清醒了?”
如同涨潮的海水,余培岑黑明亮的眼睛被呆滞和无神迅速淹没,这种变化如有实质,在孟坚面前上演。
“怎么抱着我?害怕了吗?”余培干巴巴地问,“男子汉顶天立地,就算真的害怕,也不要表现出这样懦弱无能的一面,身为扶风曲苑的一员,你要谨遵祖师爷的教诲。”
孟坚目中一闪而过失望,随即皮笑肉不笑:“师父教训的是,我并非害怕,只是观之师父亲切,想与师父亲近亲近罢了。”说着用力抱紧余培,还在余培嘴巴上啃了一口,啃得余培脸都绿了。
“你——你——”
“师父是不是不善与人亲近?这样可不行啊,扶风曲苑能够发扬光大,少不了师父维系各方关系笼络人心,这样简单一个亲密举动都要排斥,丝毫不懂得与人相处的奥妙,祖师爷若是泉下有知,扶风曲苑交付在你这样一个耿直无情的人手里,他一定失望透顶。”
余培:“……”
说完了孟坚又抱着余培啃了几口,而后气喘吁吁:“戏曲唱尽人生百态,师父你连最基本的俗事和情感都不懂,日后还怎么教授徒弟们?就算教了,也不会令人信服。”
余培呼吸有些急促,更有点生气:“荒谬!和你这样就能懂了?”
孟坚摇头,微微勾起的唇角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邪气横生:“当然不能,所以,我们要深入交流一下,师父才会更懂人生的俗事哲学。”
余培不懂得什么俗事哲学,但一看孟坚邪气的表情和诱哄的语气,就知道准不是啥正经事。
余培不同意,余培想跑,余培发现自己被绑了。
余培:“……”
余培意识到眼前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男孩在扒他的衣服,手也在乱摸,看似毫无章法,却让他整个人思绪混乱,浑身燥热,状若失控。
被压制的清醒意识在混乱中时而窜出来,无助地看着上方的孟坚:“孟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