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醒来,丈夫和女儿都不在房里。
温婉洗漱好走出去,看见女儿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在程瑾瑜面前撒着娇。
“我发现六一穿汉服很好看,给她买了好几套。”温婉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我也买了几套,过年的时候我们母女就亲子装。”
“你们母女?那我呢?”程瑾瑜对汉服不感兴趣,觉得拖曳繁琐,穿起来也麻烦,可如果是陪妻女穿,他倒是不嫌弃。
温婉睨他,“程先生不怕被人笑话?”昨晚让他试穿那汉服都被他以男色诱惑蒙混过关了。
“笑话啥?现在谁不知我是妻管严?”程瑾瑜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有他愿不愿意,哪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再说,谁活腻了敢笑话他?
他就是穿着乞丐装,那些人也只会夸他穿得别具一格。
不是他自傲,而是现实是如此。
他的身份地位足以那些人畏惧他,因为他们需要他,也仰赖他。
这世界向来是上位者才有足够的说话权,历来如此。